正房外屋的关大娘阴沉着张脸,眼神如刀子似的直盯着自家抹眼泪的晦气儿媳妇,“就凭东西是老娘的!就凭东西是老三带回来的!”

        说着,她朝地上啐了一口痰,“眼皮子浅的玩意儿,老娘还没跟算账,倒好,还找茬来了。

        赵家就是这么调养闺女嫁人了还学着偷藏钱,害得老娘好好的一个家分得七零八落的啊?”

        骂着骂着,关大娘想起要搬走的三儿子,想起以后还会搬走的老儿子,情不自禁地流出眼泪。

        “要不是们这些坏了心眼一个劲儿的挑唆老娘的好儿子,老娘还用得了分啥家。老娘辛辛苦苦养大的儿子啊,多好的儿子,谁不是见了都说老娘有福气,现在被们这些小娘们给挑唆坏了……”

        匆匆赶来的关有禄听到这话,正要踏进外屋地的脚骤然停了下来,摸了一把脸,立即倒转离开。

        关大娘反常的没用笤帚疙瘩抽人,而是抹起眼泪,这一下子连在里屋的关老大和关老四哥俩都对弟媳妇(嫂子)有意见。

        尤其是关老四,他恨不得他娘早点揭过私房钱的这个茬,结果这个蠢货不去找三哥哀求,偏偏来这火上添油。

        掀开门帘子,关有横了一眼同样在泪涟涟的赵秋月,扯着关大娘就往里屋走,“娘,咱不生气,儿子哪会听婆娘的。”

        关有福鄙视地瞥了眼老弟,跟着附和道,“就是,我媳妇要是敢多嘴,我一个巴掌刮过来,她得比啥都老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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