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搭把手抬着几头柳条筐子,该搬仓房的,该放外屋地的各自还是赶紧先搬进去放好,随后进里屋暖脚。

        而外屋地儿,几位女人有在把剩下的猪血和小肠灌成血肠的;也有在烧火的;更有在掌勺的。

        三间屋挤满了大大小小的人,闻着肉香各自不是围着一起打小牌,就是忙着手上的活唠嗑。

        夜很长。

        漫长的关平安都开始打瞌睡。

        终于外屋的大铁锅开始咕嘟咕嘟的一个劲儿冒泡泡,混合着酸菜味儿的一股股浓郁香味扑鼻而来。

        大锅炖酸菜猪肉血肠。

        真正的杀猪菜。

        差点吃得关有寿哭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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