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把完颜宗干带上,他在辽东,始终是个隐患。防人之心不可无。”韩世忠抿了一口,这么烈的酒,大碗直接闷,他也受不了。

        王禀点了点头,完颜宗干现在几乎和王禀绑定在了一起,王禀在哪里,完颜宗干就必须在哪里。

        完颜宗干若是没有了王禀的保护,人头早就被拿去领赏了。

        “官家那里,势必难做,才会调动好哥哥进京,一定要万事小心,轻易不要和任何人接触。”韩世忠小心叮嘱着。

        当初他作为河北副制置使的时候,也在朝中待过几天,新旧党争,把大宋的朝堂生生弄成了菜市场。

        “又不是生离死别,朝堂也不是龙潭虎穴,不用嘱咐这么多,来喝酒!”王禀看着比自己还小心的韩世忠,一点不像平日里大大咧咧的他,也是连连摇头。

        韩世忠摇头说道“虽说不是龙潭虎穴,但是也相距不远了。对于咱们来说,最好的结果就是永远忙于边事,离那朝堂越远越好。”

        菜过三巡,酒过五味。

        韩世忠拍着肚子,笑着说道“官家总是担心军卒们吃不好,殊不知,现在当兵可是个好差事,吃得好穿得暖,立功还有地拿,这进军营胖五斤,前两天有省亲的军卒回乡,家里人都不认识他们了。”

        “海参崴哪里怎么办?”王禀说起了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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