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世卿想了想,也是哑然一笑,既然是不情之请,那自然不方便直接面奏,不当讲,写份札子也是不错。

        “赵桓!血脉至亲!不如三两个贱民吗!”赵承佑在赵桓的身后声嘶力竭的嘶吼声,传到了赵桓的耳边。

        赵桓惊异的回头看了一眼死鸭子嘴硬的赵承佑,这个人很有趣,就是被打的极惨,他的嘴角带着血,虚弱的趴在地上,还是发出了自己的怒吼声。

        赵桓惊讶的是赵桓两个字,因为这个名字,自从自己来到大宋之后,就从没有任何一个人敢说出来。

        哪怕是大宋的大敌,金国。在来往国书中,也不敢如此称呼,私下里也是以宋亶儿相称呼。

        赵承佑这声怒吼,赵桓这两个字吐出口的时候,赵桓还反应了一下,才知道赵承佑在叫自己。

        “贱民?”赵桓看了赵承佑一眼,这个称呼自从登基以来,也很少有人敢如此嚣张的吐出这两个字来。

        士大夫、公卿顶多称呼一声百姓,显得自己尊贵几分,哪怕是潭州流民起事,所有的札子上都只会写流民,而不敢写贱民。

        赵桓算是彻底理解了赵承佑的心态,在他心里,他从来没有哪怕正眼看过百姓一眼。

        死不足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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