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鄂州之事之后,相信津口和塘口的知府和市舶司的众人,应该知道如何应对此事。”韩世忠叹气的说道。

        “但愿如此吧。”魏承恩也是担忧的看着大宋的方向,他们得到了消息,也通知到了津口和塘口,希望他们不会重蹈覆辙。

        鄂州之事并未结束,但是已经在逐渐好转之中,水疫的凶焰,在众志成城的鄂州百姓和荆湖水军面前,逐渐变得不那么嚣张。

        新增的病人正在减少,但是医庐依旧繁忙到了极致,硕大的医庐隔三差五,都会抬出一俱尸体。

        而这尸体,将会在在烈火中,化为灰烬,还给他们的家人。

        “王灵官!刘犇晕倒了!你快过去看看吧。”一个御医院的医者匆匆跑到了密室之外,大声的喊着。

        王善从密室中走出,走到了隔离室,再清洗了一番,用皂角清洗了全身之后,才换上了干净衣物走出了密室之外。

        “多事!”王善听到了御医院的医者的描述,略带冷漠的说道。

        刘犇,就是王善那个被赵承佑的衙役们打的头破血流,身中数创的徒弟。

        当初的伤势看的吓人,其实都是些皮外伤,套着牛皮甲,利刃虽然穿过了牛皮甲,但并没有深入脏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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