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段时间官家在京城剐了那个赵承佑,就是我内侍省的老供奉下的手,咱家现在终于懂了老祖宗那句,雷霆雨露皆为君恩了。”魏承恩的手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一把剔刀。

        只有寸许长,弯若月牙。

        魏承恩将手中的小刀不断剔着指甲,脸上都是阴沉的笑容:“这是当年老祖宗给我施宫刑的刀子,老祖宗让咱家留着,没想到又派上了用场。”

        “说到底还是欺负咱家心底善良,可是从那座皇城里熬出来的宦官,怎么能撑得起这两个字?”

        “咱家要去施刑了,韩将军要不要去看看?”魏承恩笑着问道。

        韩世忠将脑袋摇的跟个拨浪鼓一样,说道:“不去了,我替你看着开京,你且尽管放心的去。”

        韩世忠总觉得裤裆凉飕飕的,魏承恩这个生气的模样,的确是有点瘆得慌,相比较之下,死,韩世忠倒不是很怕……

        魏承恩慢慢踱步的走下了王宫的五凤楼,边往下走,边修着指甲,他的手很稳。

        这还是当初在宫里打下的底子,当初他和老供奉那个十岁的学徒一样,是老供奉的弟子,可惜,老供奉说他太过聪慧,待在极刑坊太过浪费,就把他撵出了极刑坊,送给了赵英打下手。

        要说这极刑和宫刑的唯一共同点,那就是手要稳。

        “韩将军放心,咱家保证他们一个都不会死。”魏承恩笑着打了声招呼,方便韩世忠安排开京逐项事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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