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工部的这道札子,说的天花乱坠,但是改变不了工部侍郎貔貅的性子,他还会拿,还会要,他就是下一个李擢、下一个吴敏。”

        “至于你说二妹有了身孕,而我没有,官家,这是臣妾的责任吗?”

        赵桓重重的靠在了椅子上,揉着肿胀的脑阔,李清照是一个言辞极为犀利之人,赵桓终于发现自己在她面前,仿若完全透明一样,什么都能被看穿。

        文德殿又是一阵诡异的安静,赵英直接从屏风后面,如同鬼魅一样的飘到了文德殿之外候着,他的身边还有左右御史和中书舍人陆宰,都被赵英提溜出来了。

        赵桓十指交叉在了一起,略微有些为难的说道:“你和二妹不太相同,她基本无害,所以入宫无人反对。”

        李清照很久都没有说话,看着手中的札子满脸的疑惑:“青塘向国帑要了三百万银元,要修建什么狗屁的壕沟?陇右的西夏人、西域的契丹人,难道会因为壕沟就不犯边,不劫掠大宋的百姓了吗?”

        “这三百万银元,给了青塘组建一支边戍马军,不多,三千人就能使青塘百姓免于劫掠之虞。官家批了这道札子,臣妾看不明白。”

        赵桓手掌用力的摩擦着,说道:“说咱们的事。”

        “先说札子。”李清照举着手中的札子,丝毫没有担心忤逆皇帝的镇定。

        “不会有壕沟,这笔钱回到永兴军路各大军头手中。”赵桓略有几分叹息的说道。

        “封口费?安抚?”李清照用力的将手中的札子甩在了札子堆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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