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的话有点多。”赵桓撇了一眼赵英疑惑的问道:“你手底下那帮宦官识字朕知道,他们写个情报还行,管理书坊,他们不合适。”

        赵英站直了身子说道:“臣这次不是贪财,书坊既然都切割出了内帑,臣也没有惦记的意思,就是觉得他这次做的事不对。”

        赵桓忽然岔开了话题,说道:“前几日皇城司审黑水司的探子,是不是用刑过甚,人已经死了?”

        “是。”赵英疑惑的点头说道。

        赵桓点头说道:“大宋越来越强盛,皇城司的察子和提刑都是军伍中挑出来的好苗子,对大宋忠贞之情,朕可以理解,但是不能越忠贞越用刑过甚,实在不行黑棺材抬出来,谁能扛得住?”

        “你也就是受了他们影响,这做事,越来越激进。李邦彦这次就是钓鱼,把鱼饵放错了,他也是为了朕办事,朕把他杀了、流放了,谁还帮朕办事?”

        “战时、平时,是完全不一样的两种思维方式,李邦彦久居京师,也未曾见到太原惨状,拿错了鱼饵,朕就动不动要杀人,那朕岂不是暴君?还是你当初告诉朕,这世上,哪有一是一,二是二的事?”

        赵英俯首说道:“谨遵圣诲。”

        “官家,李太宰在殿外行大礼觐见。”孙历急匆匆的跑了进来。

        赵桓看了赵英一眼,说道:“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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