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没有瘟疫闹腾,这么发展其实也可以,但是码头商货吞吐减缓,商税下降已经成了必然。这个时候要么加商税,收点疫税,要么扑买掉一些不太重要的产业给坊间。”田才良拦住了严山高说话,自己把话说了。

        他是师爷,虽然也是在编吃着皇粮,可是他毕竟不是官身,说话可以百无禁忌。

        严山高不行,这就是官场的规则。

        这也是为何大宋的官员身边总是带着师爷幕僚。他们需要一个人,站在非官场的角度讲话。

        何栗摇头,没有多言语,大家都很安静的看着海面上的百舸争流之景象。

        加商税就是摊派,对于坐在天上的王以民为天的大宋皇帝来说,这就是在刨他的根基。

        商籍再是贱籍,那也是宋民,时常对大宋百姓忧心忡忡的官家,这加征疫税,怕是要被问罪。

        就连何栗都没有信心,加商税,不会被官家问责,毕竟前面还有一个宗泽,差点被问责,涉及民生之事,谁都不敢去碰大宋皇帝的那根弦。

        至于扑买,那更是想到不要想。

        在大宋,扑买这东西引出的是一系列的政治问题,扑买是官方开赌场性质的扑买,谁都不知道这个码头今年会如何营生,有多少收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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