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和之前苏州知府,鄂州赵承佑捂盖子,越捂越严重有何区别?”

        “难不成等到大唐上下皆怀念唐太宗的时候,才追悔莫及吗?”

        李纲拱手说道:“是臣着相了,这日记里,写的内容太过骇然,臣自以为见过了大风大浪,世事沉浮,猛然间听到如此暴论,才一时间才乱了心神,官家圣明。”

        赵桓点头,略微有些怅然的说道:“小病不治,大病难医,若是到了病入膏肓的时候,再去医治,岂不是为时已晚?这病症已经有了,那朕、你们公卿都抱着耳朵不听,捂住眼睛不堪,闭上嘴巴不说,那朕和蔡桓公讳疾忌医,有何区别?”

        蔡桓公讳疾忌医是个典故,说的是扁鹊三次觐见蔡桓公,次次都在警告蔡桓公生病,蔡桓公就是自满不应,最终病入膏肓,再寻扁鹊,扁鹊已经遁走。

        赵桓看着朝臣们掷地有声的说道:“所以朕才会从律法开始,这反剥削的核心,不能动摇!”

        “官家圣明。”诸位朝臣们倒是山呼海喝这件事上,达成了一致。

        赵桓看着朝臣们,总是觉得哪里不太对劲,但是有不知道哪里不对劲,他琢磨了很久,也没有个思绪,索性暂且放下。

        “李尚书,塘口又没钱了。”赵桓切入了下一个议题,何栗送到京中的札子,朝臣们都在看了。

        其实塘口的问题,在赵桓看来,就是大宋朝整体的发展,跟不上塘口的发展速度,作为最合适的港口,塘口的发展速度甚至比津口还要快上许多,它的发展领先于整个大宋朝,以至于塘口无钱可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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