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知道,到底是这样的行军,真的能累的那种模样?

        事实上,连赵桓这副久居深宫的身子骨,都能跟得上。

        掉队之人,就是因为懒。

        河内县内,赵英打了一盆水,说道:“官家,歇歇脚吧。河内县的知县事,在外面候着,说是有要事禀报。”

        “什么要事?”赵桓问道,经历了河阴县之事,这群知县事们想要往上爬的这种动力,超过了赵桓的预料。

        是的,他依然以为陈冲献马,是为了往上爬。

        这河阴县知县事,整出了一瘦马的幺蛾子的事来,这河内县知县事,难道还能给他整个大洋马出来?

        “老臣问了问,他说河内县塌了三座桥,需要三千贯,修桥铺路。”赵英说道。

        工赈监现在正在一路东去,从汴京段到入海口是决堤的重点防范区域,却并未向上游修堤的工事,要不河内县附近的水利渠河,也都能修整一番。

        这河内县在汴京的上游,自然没有工赈监的大队人马维修,三座桥不修复,一开春往来不便,不利于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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