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经战阵,反而知道怎么样才能更加安的活下来,这是本能。

        百战之兵,更懂得如何战场腾挪,绝对不是假的。

        赵桓点了点头,知道自己陷入了误区。

        那五营的禁军喋血陈州门,戍卫东墙,现在看,操练、行军和亲从官无所区别,但是其本质还是那群家奴的禁军。

        只能打打顺风仗,一旦逆风恐怕会如同受惊的牛羊一样,四散而逃。

        “官家,想要禁军悍不畏死。难上加难啊。”种师道怅然的说道。

        赵桓眉头紧蹙的看着一窝蜂一样赶路的禁军,嘈杂的阵营,让尘土如同烛龙一样飞扬。

        知道的这是在行军,不知道的还以为禁军这是在逃荒呢。

        赵桓问道:“敢问种少保,这禁军到底弱在哪里?应该如何改制?”

        种师道摇了摇头,知道自己不说,怕是过不去这一关了,他想了想这个问题,应该如何回答更加合适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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