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快请起。何罪之有,何罪之有。”赵桓赶忙近前把王禀扶到了病榻之上。

        “罪将据守太原,差点让蛮狗把太原城给破了。若那蛮狗胆敢屠杀太原百姓,我就是化成厉鬼,也要索他性命。”王禀还是沉浸在城破的惶恐中,依旧激愤。

        “无罪,无罪。”

        太原城都打成这样了,怪王禀守城不利?

        赵桓觉得自己还没有石乐志。

        “罪将带五百刀斧手,威逼河东宣抚使张孝纯守城,臣有罪。”王禀又说道。

        这可不是玩笑,携带刀斧手威逼上官,按制是要流放三千里的,只不过现在赵官家在眼前,能博得一个从轻发落也是好的。

        这就是王禀内心的想法,守城战打的稀巴烂,还威逼上官,王禀怎么都觉得自己罪责难逃。

        “战时的一时权宜之计,无罪。你砍了张孝纯,朕都不心疼。”

        跟在身后的种师道和种师中互相望了一眼,这官家说这话没有三思而后行,不过房间里也没几个人,这话只要不传开,谁也不会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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