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忐忑的躺进了棺材里,缓缓的黑色棺材盖,盖住了所有的光线,有几个气孔微微的透着点滴的烛光。

        而这个时候汴京的皇宫里,朱琏正在收拢着赵谌的写得大字,字体极为有力,力透纸下。

        “谌儿心绪不宁?”朱琏很明显的看到了赵谌的笔画有些颤抖,虽然微乎其微。

        赵谌放下了笔,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用稚嫩的声音问道:“娘亲,李纲是父皇御批的辅国大臣,娘亲就这样把人关起来,是不是有些不妥?”

        朱琏叹了一口气,说道:“咱们也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哪里有能力管得了李纲啊!他要是早些走,哪里还会吃这些苦。”

        “谌儿尚且年幼,而娘亲根基极为浅薄,稍有不慎就是被将门攻破宫门,届时如何是好?”

        “十四万大军正向汴京而来,那姚宇,乃是将门的人,那里是娘亲能命令的动的人。”

        赵谌摇了摇头,他虽然已经相较于普通人家的孩子,已经算是早熟之人了。

        可是对其中的弯弯绕绕,他这个年纪,哪里能了得的清楚。

        “儿臣不懂。万事还请娘亲做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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