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孙翊乃是以功抵罪,才可以宽恕这一次。有功有过,赏罚分明,才能治军。官家还请知晓。”种师道劝谏了一句。

        关于孙翊的事情,种师道已经和赵桓谈过很多次,现在是用人之际,如果乱开口子,恐有后患。

        有功有过,但功过不能相抵。

        这是种师道这几天对赵桓传递的治军之思想,不能因为他的功劳,就看不到将领的过错,否则,以后这军队,就是骄兵悍将,根本无从制衡。

        军队是极为凶险的存在,治军并不是简简单单的均田,就能保证忠诚。

        孙翊听到了赵桓和种师道的两人的讨论,就知道自己怕是那始作俑者一般,扰乱军纪之所在。

        罪军之事和孙翊听调不听宣是两个概念,当初罪军是事从权宜,无人可用。

        现在可大大不同,作用二十五万大军的官家远不如过去那么窘迫。

        “末将愿领责罚,不坏军中之规矩。”孙翊还是开口说道。

        种师道和赵桓两个人互相看了两眼,这个人和沈从一样,都是很轴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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