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桓盯着远处那个身影,他总觉得眼熟,却又看不太清楚。

        车驾靠近,赵桓才看清楚此人的面庞。

        王重阳?

        王重阳半蹲在地上,看着石架上的茶壶发呆,茶壶的盖子在水汽作用不停的翻动着。

        这东西,有点意思。

        这是生气,生生不绝,其中蕴含着人间至理,可是要说有怎么样的至理,他又说不清楚。

        只知道这样看着很有意思,他已经盯着这个茶壶一天一夜了。

        但是他依然不觉得疲倦,他看看茶壶,再看看远处大斜坡的煤田,眼睛中都是血丝。

        “没水了啊!不成,那可不成,不能这么烧干!水,水在哪里呢?”王重阳迷茫的看着自己的水袋,里面的水已经一干二净了。

        “不能烧干。不能烧干。”他有些焦虑的自言自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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