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邦彦摇头说道:“太宰,你做事太过周正了。”

        “这样的人,活不长啊。你一不喜欢诗词歌赋,诗会联谊从来没有你的身影。”

        “二不喜欢逛妓馆,与雅客二字相距甚远。三无纳妾之举,更无赠妾之谊。”

        “短时间,你是权臣,是大宋宰执,没人敢说你什么,但倘若那一天圣恩不在,你这私德名声反而会害了你。不如自污。”

        “所以,我才说好事。”

        李邦彦都将近五十了,眼泪流的快,也走得快,就是感慨生平而已。

        他写数万言的长诗,写给的就是那些进士及第的才子们,不要学了他,做了宰执不干事。

        “自污?”李纲咀嚼着这两个字,笑道:“非吾所愿。”

        “你是道德圣人!你一心为公!行了吧!”

        “这世界上还有你这样的人吗?”“别人只会用人无私欲,所求甚大去官家那嚼舌头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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