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与辽国议和,正是基于辽国无力南下,当时的寇相已经看出了辽国的后继无力。”

        “但是敢问朝堂诸公!金国建国仅十年!开国之兵!灭国悍将俱在!金国是无力南下吗?”

        “澶渊之盟的辽国和金国,就如同毛驴身上的盐巴和棉花一样,他们的危害不同。金人灭我大宋之心,已经路人皆知。宋金之间唯有一死,才能结束这场战争,这是殊死之战。”

        赵桓从御案上站了起来,他走到了御下群臣身边,说道:“朕知道百姓苦,朕亲眼看到过河东路家破人亡,百姓为了躲避金祸住在悬崖峭壁之上。”

        “但是国没了,民还能安吗?甚至连悬崖峭壁都没法住了。”

        并不是大臣们看不到澶渊之盟的局势和今日的不同之处,而是赵桓站的角度是皇帝,是大局。

        而朝臣们,比如柳成卿,他的目光就落在了户部上,终日所思所想,局限在户部之上。

        而且很重要的一点是,他们生在盛世之中,经历的战乱也仅仅是完颜宗望围困汴京城那一战。

        但是赵桓却深知,金人还会南下,在金人统治下的汉人,比现在要苦楚万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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