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天,军法处长拿着一张军法处的签呈向杨展请示,这张签呈开了—批所谓“犯人”名单,案情轻重不等,拟定的处理办法也不同,有的交保,有的可以定案,有的还待继续侦查。

        这里倒是有点猫腻,那些交保的其实是当地与周边地区的富户,东南军以那些富户与包头佬或者造反部族勾结,欲图谋不轨的名义,将他们捉起来,并不是想杀他们,而是对他们敲诈勒索,只要他们交钱,就可以交保放出去。

        不要以为东南军很文明,在那具弱肉强食的年代里,颜常武能够做到的是对中国人好,但对于外国人真的不会客气。

        颜常武抓大放小,不理会小事,而西亚前线总指挥是白皮戴维先生,此君干起贩卖奴隶和走私的事业是红红果果,有声有色,上梁不正下梁歪,手下也就有样学样!

        军法处长送签呈的时机选择不好,昨天正好有三名东南军士兵在某个树林里被杀,杨展被大马士革军部追责,有点烦恼。

        他接过签呈后一言不发,信笔一圈,批上“一律枪决,以免麻烦”八个字。

        圆圈画大了,写签呈的军法官的姓名也被圈在内,处长用手一指说“这是法官。”杨展这时才意识到圈圈没有画准,一面改,一面说“法官不杀。”

        差点连军法官也干掉这种事情都做得出来,可想而知军头杨展杀了多少人!

        他入藏后却是洗心革面,对藏人关怀备至,众人面前颇有一种万家生佛,大慈大善的感觉。

        在他离开寺庙,骑上他那可笑的贵州马,驶离寺庙时发现马匹踏起泥水老高,甚至弄湿了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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