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当嘎勒丹拜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他的脑袋一阵阵地隐隐作疼,好像里面有一千匹草泥马奔腾而过似的,咽喉也是火辣辣地疼。这令他的思维依旧还是处于半停滞状态,迷迷糊糊睁开眼望上望,看到的是出乎意料的白色蚊帐,而不是熟悉的帐篷顶。

        过了好半天才稍微回过神来,明白过来他不在自家的帐蓬里,在大明辖下的乌鲁木齐城的宾馆里。

        他坐了起来,鼻子闻到的是阵阵清新的香味,那是床铺上枕头与被子泛发出来的味道,是用香皂洗过的,还有屋内那些精致的家具,明人的东西就是好!

        起来后,他的仆人听到动静,赶快进来侍候他,问他穿什么?

        有酒店送来的崭新的衣服,倒不是内地的长袖袍子,而是东南国式的衬衣与裤子,穿起来简单很精神,他在昨天进城时见到许多民众都是这样穿着。

        嘎勒丹拜想想后,穿上了明式衣服,而不是他以前的袍子。

        出到屋外,只觉得头还在疼。

        昨天的饮宴实在是那些军官们太热情了,从中午吃喝到了晚上,酒没断过,菜没停过,直落!

        也不知道喝了多少,但确实痛快,以前哪有这样的享受!

        屋外有一个小花园,花卉和盆栽修得整整齐齐,中间的亭子里正坐着兄弟察罕,他也穿着明式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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