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长们都忙碌不堪,他们规定了旗号与号角信号,约定红旗出击,绿旗防守,吹一声号是防守,三声号是进攻。

        二万八千人的大阵初次演练时,摆开阵势开枪与推进上前还行,但到调整队列,调动人马到另一侧时就混乱不堪了,兵找不到军官,军官找不到兵,挤成一团。

        着急起来,军官与军官之间,兵与兵之间,兵与军官之间争执不下,互相漫骂!

        不象君主制的社会,贵族天然高人一等,庶民见了都乖乖听话。

        而在自由与平等的荷兰,这世界轮不到你作主,大家身份相同,被任命为军官就很了不起啊,我干嘛要听你的!

        那些被临时任命的军官根本没有权威,别人不服他们,但又不能严厉军纪,否则他们会跑掉!

        “哦的上帝,这样我们怎么能够打赢异教徒!”贾里恩斯不禁捂住脸道。

        尽管很糟糕,演练还得继续,在贾里恩斯与其他人的努力下,民军们的演练还差强人意,渐渐过得去了。

        似乎是没完没了的训练、挖掘工事,大家都疲惫不堪。

        时间推移,大家都受够了,就连布里斯班也想作战,因为他知道粮食正飞一般地消耗,敌人再不来,那么等粮食吃完,没有补充,就不战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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