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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是啊，本来就是个关系户，还不懂怎么做人，真是不知道学校怎么想的，让这种人来当导师。”
“真是搞笑，自以为是的家伙，丢人现眼！”蓉蓉冷笑不止，眼中满是轻蔑神色。
“算了，我们也不要理这种小丑了，没看杨教授都没说话嘛，真是好帅好有气度，根本不跟他一般见识。”
杨教授微笑地看着燕大一行人批判莫凡，轻轻地拍了拍蓉蓉的手。
蓉蓉当即乖乖闭上嘴，嘤咛一声，满脸娇羞地，把头靠在杨教授肩膀上，看向莫凡的目光依旧是不屑一顾。
众人纷纷朝杨教授投来崇拜的眼神，跟在杨教授身后，让他们与有荣焉。
杨教授脸上笑意更盛，清了清嗓子，上前一步，正要展露一下自己的气度。
程老偷偷瞟了一眼莫凡，见他一脸平静的神色，才松下一口气来。
他走上前来，笑着说道：“我知道燕大的学子学风优良，勤俭为本。但是这些事情都是上面交代的，而且我们也都已经在里面安排好了。”
程老小心斟酌着语句，还不时瞟向莫凡，目光中近乎带着哀求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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