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奕红同志?”男的脸上当即绽放笑容,“你总算想起我这个老同志来了?”男的转头冲女的道,“是奕红。”
“我听出来了。你这爷孙俩同志来同志去的,我早熟悉了。我正好闭下眼。”女的在躺椅上躺下来,闭目养神。
“这么说话就不地道了,”齐奕红在电话里道,“你老同志在省府颐养天年哪管我们水深火热。我想想就有意见。”
“年轻人就要多吃苦,这是没办法的事。你已经读高二了,再不用功就来不及了。”
“你看你,说说说说就说到学习。再这样我就喊你爷爷,不喊你大根同志了。”
“嗳,你还威胁上我了。行,我不谈学习。你说吧,什么事情?”
“你和农业厅的办公室主任翁大有很熟悉的,对吧?”齐奕红道。
“怎么了?”男的大为诧异,以至于女的睁开了眼睛,“你一个小同志怎么说起这个?”
“这个主任的侄子是我们县的政法委副书记。”
“对啊。”
“他把我班主任送进看守所了,情况是这样的……”齐奕红简单说了前后的过程,“明明我班主任是正当防卫,却被翁有财说成是伤害学生,要判刑。就希望大根同志和翁大有打个电话,让翁大有劝翁有财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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