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分钟之后,曹正轩来到邬济生的别墅。

        那个余婆婆正坐在大门口发呆。此时,那些前来吊唁的客人该回家的回家了,该离开的离开了,只是厨房里还有人在忙碌。

        这也是不久前邬泽生能够对余婆婆动粗的原因。倘若所有的客人都在,邬泽生再傻也不会做出这种举动来。

        院子里和客厅里的桌子旁都空空的。

        看见曹正轩走进院子,余婆婆站起身来,强打起精神,“小伙子。”

        “婆婆,”曹正轩来到余婆婆身前,“我叫曹正轩,是一中刚分配过来的老师。昨晚和上午我们都见过面。”

        “你——”余婆婆盯着曹正轩,眼里似乎有着某种期盼,“过来有事吗?”

        “我是过来和您对接的。邬总将他所有的家业和产业都转给了我。”

        “是吗?”余婆婆惊喜道,“把嘱托书给我看。”

        “在这里面。这里面除了邬总写的遗书,还有公证处的公证书和邬总委托朝阳律师事务所做的相关协定。”曹正轩双手将文件袋递给余婆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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