斜对角的余婆婆发出呜呜的声音,不断地点头。
高个子在曹忠河头上粗暴地拍了一下,“他妈的,老子是怕犯法的人吗?要想吃,想喝,行,你们实话实说就行。”
“你们问什么我说什么。”曹忠河连忙表态。他一个流浪汉出身,什么样的训斥和白眼都遭遇过,最懂得如何苟延残喘。
“你不是说你在横弋待过三十多年吗?你本是阳江人,那我问你,你为什么来横弋?”
“这个……跟你们抓我有关系吗?”曹忠河问道。
“让你回答你就回答!”矮个子一脚踢在曹忠河的大腿上。
“哎呦,小伙子,你别动手啊,”曹忠河皱眉道,“我说我说。是,是我喜欢的女人跟人家跑了,我受不了刺激就瞎跑,就跑你们横弋来了。”
“那他妈你这个儿子怎么蹦出来的?”
“我儿子,”曹忠河怔住,内心涌起一阵强烈的恐惧感,只是看惯了冷眼的曹忠河很善于掩饰自己的内心,立即眨了眨眼睛,笑道,“你们还小,没接触过女人,所以不清楚。我儿子当然是女人肚子里生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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