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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横弋县城,一家宾馆的客房内。房内烟雾缭绕,董华春和一个小年轻正在一根接一根的抽烟。

        “阿黄,我觉得这个江良康一定要惊动,不惊动他,事情还是卡在这里,跟叶志文调查出来的情况哪有什么差别?”董华春皱着眉头道。

        “我是担心叶志文就是调查到了这个江良康头上才有人威胁他,剁他手指头的。”被称为“阿黄”的小年轻道。

        “问题是没有别的任何突破口了。而这个江良康是肯定有问题的。当初袁永峰负责车祸的案子,江良康正是袁永峰的顶头上司。袁永峰为什么会拍桌子,必然是他插手案子,袁永峰才一气之下调离横弋公安局来了我们阳江。袁永峰是个一根筋的人!袁永峰肯定跟我们一样把车祸和曹正轩的生母难产而死连在一块考虑了。而制造这两个惨案的家伙一定买通了江良康。”

        “我怕的就是这一点。董哥你想想,这事都过去二十多年了,江良康已经当上了横弋县公安局的副局长,他会让我们揭开这个伤疤吗?”阿黄道。

        “正是因为他当上了副局长,我才去刺激他。大凡走仕途的人,都是很在意他的位置的。我就不信他敢拿自己的前途赌命?”

        “我还是希望董哥慎重。或许有别的突破口也说不定。”

        “哪里还有什么别的突破口?”董华春显得有点不耐烦,“孕妇死了,致使孕妇难产而死的医生也死了,护士又不知所踪。所以说,除了这个江良康就再也没有知情者。你别劝了。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我们来横弋今天是第十天了,我不想总是呆在横弋。”

        “既然董哥这么坚持,那就听你的。不过,我们一定要慎重,最好能想一个万之策。”

        “你有什么想法吗?”董华春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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