豁子一进号子,狱警的口哨声便响了起来。江良康跌跌撞撞、神情恍惚地走进号子,呆呆的坐在了自己的铺位上。

        江良康怎么都想不到那一场至今还记忆犹新的艳遇竟然是齐大根刻意安排的。

        每一个细节都在江良康脑海里闪现,根本就不需要质疑。豁子已经把一切都说得清清楚楚,江良康回忆仅只是验证而已!

        其实,稍稍推想就发现,玉凤接近自己“漏洞百出”。初识的那个早晨,两个人分手时雨已经停了,玉凤为什么还会穿自己的外套走呢?这便为她主动送上门做好了铺垫。

        玉凤来找他,就要他陪她做头发。这还是两个人第二次见面,就如此“自来熟”也不合情理啊。接下去中午共餐,倒没有什么疑点,有疑点的是,玉凤那么放开喝酒。酒量不大,却非常豪爽,除了投他所好之外,便是为接下去开房做铺垫。而今想想,这样的铺垫岂不太可疑了吗?

        那就是站街女的风格啊。

        怪就怪自己没有擦亮眼睛,也怪自己骚情泛滥。诚如豁子讲故事时所说,自己决定为玉凤开宾馆,就有了想法。

        这才一步步被玉凤套牢。

        这才被玉凤逼到最后一步。

        又哪里晓得玉凤这么逼他也是齐大根的安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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