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立交桥粗大的水泥柱后面,光线昏暗。两侧的柏油路上,车辆像流水线一样往前流动。

        艺术家和娘娘腔在这里会面。借助昏暗的光线,艺术家注意到娘娘腔一只裤管血红血红的。

        “妈的,你怎么躲这个鬼地方来?电话里又说不清楚。”艺术家左手托着右手,手背上的伤口也是血淋淋的。绑伤口的纱布不知什么时候掉落了。

        “我只觉得这里安全。老大,我们再怎么向齐总交代。板寸头不会没吧?”娘娘腔问道。

        “他妈的你问我我问谁?”艺术家眉头紧皱,“谁会想到我们这么背?也没有想到夏伟新的人来得这么快。”

        “我都没有想到夏伟新会派人来找我们。这个夏伟新,真他妈是个厉害的角色!”

        “是我们把他逼急了。这下板寸头够受的了!不扯了,我们赶快找个诊所处理伤口。看你这血流成河的样子,血流干了就麻烦了。”

        “还敢去诊所,我们?”娘娘腔问道。

        “不去诊所去大医院啊。齐总要把我们的皮。就去我们刚才那个诊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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