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书、石琬等人也在此，而后向着林焱点了点头，便也是踏入到了自己所选择的古路之上，就此离开。
一旦有所选择，那便是再难回头。
等到众人离开，此地也只剩下了林焱、灵溪、方九洲而已。
“你刚才道出如此玄妙，不怕他们以后越来越强大之后，与你为敌吗？”方九洲道。
“这些修炼者中，终究有善者。只是如今还无法分辨，只能时间来证明。种一棵树之前，难以知晓其未来如何。”林焱开口。
“至于与我为敌……”林焱顿时一笑。
方九洲也随之笑了起来。
两人的笑声，虽只是在这个时代，但又仿佛穿梭了数个时代，穿梭了两百万年前一般。
虽未开口，但两人心中皆是明了。
为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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