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憙和虚英一前一后的答应一声,一并向外走去。
赵憙还没出殿门,刘秀恍然想到什么,又突然叫住了他,问道:“你既然明知道王奔谋财害命,为何不去报官?”
“是因为草民不敢。”
赵憙躬身说道。
“不敢?”
“以前,也有人告过王奔,但因为拿不出真凭实据,也或者是县府有意包庇,最后都不了了之,反而是举报之人,相隔没几日,便在家中遇害。
草民无权无势,不敢以自己和家人的性命冒险,倘若这次不是陛下亲临南阳,草民依旧不敢向人提及此事。”
赵憙说着话,屈膝跪地,说道:“还请陛下恕罪!”
刘秀眉头紧锁地摆摆手,说道:“你起来吧!倘若真如你所言,王奔是十恶不赦之凶徒,朕必严惩不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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