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临风高歌枪却完不同,这套体系要求作为核心的枪玩家程调配队友的行动,我不知道自己能缶胜任,而且还是站在另一个人的视角上进行指挥,不过事到如今也只有这一条路可以走了。

        后续的几天,除了正常的训练,我都在复盘录像,而且辛苦地找到了当年天哥队友的第一视角录像。我想看看站在这样一个角度,究竟怎样看待整个战局,又怎样做出正确的指挥。

        某天深夜,我正在研究录像,却见郑铭川略带神秘的找到我,递给我一瓶能量饮料然后开口道:“陈哥,听说你也要当指挥了?”

        我并没有摘下耳机,只是点头道:“不知道呢,试试看吧,这种奇葩的要求只有周震宇能想出来。”

        郑铭川有些支支吾吾道:“陈哥,有件事情我不知道该不该在这个时间和你说?”

        “怎么?你还是决定回去继承家业了?”我玩笑道。

        郑铭川:“不是,我看现在你挺忙的,不知道现在要不要为这个事情分心?”

        我:“不存在的,季后赛怎么说还有将近一个月,就算我搞不定指挥的问题,教练和大家也总能有别的解决办法吧。”

        郑铭川:“哦,那就好。陈哥,是这样的,你还记得那天我们在鹤归老人的藏书室里找出一个剑的图谱叫做‘死怨’吗?”

        “嗯,记得。”我嘴上这么说着,眼睛却并未离开电脑屏幕。在我看来一个号称能“吞噬其他剑”的四十级的剑真没什么值得我关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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