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者看出似乎不能从我身上挖出更极端或是更脑残的言论,便讪讪地结束了采访:“好的,那陈先生,谢谢您接受我的采访。”

        我也点头致意。

        老实说,采访的时候可把我憋坏了,仿佛自己被装进了一件不透气的皮套里,想要大声说话,声音却传不出去,想要做表情,外面的人却看不到。没办法,毕竟不能在电视里表现得过于极端。

        而我上电视这件事,也在被父母知悉后第一时间分享给了各种亲朋好友,这让我不得不庆幸自己没有发表什么过激言论。

        我也并不介意幕后黑手看到这段视频,我希望能够营造一种“自己还在为发现了林寻的遗书这件小事而沾沾自喜”的假象。

        回到和谢流萤的这通电话。

        我:“别贫,说正经的,有个问题想请教一下你。”

        谢流萤:“你说。”

        我:“我有一个朋友,嗯……怎么说呢,有个第一次见面的女生就主动给他留了联系方式。请问这个女生是什么意图?”

        谢流萤:“陈聊,你当我傻啊,通常这个‘我有一个朋友’实际上不都是‘我自己’的意思?你老实交代,勾引谁家的小妹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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