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姐:“然后我想到当年庙堂之高这个版本更新的时候大家都忙着刷新副本新地图,但其实很少有人注意到‘庙堂之高’这四个字也是源于宋朝的范仲淹的。”

        我:“嗯,‘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岳阳楼记》大家都背过。但除了承天寺那是为了纪念而纪念,《书名》很少会犯这样显而易见的年代错误,所以这里面必有蹊跷。”

        师姐:“然后我就查到根据当时更新的内容,秣阳城天白书院里就有一副画就叫做庙堂之高,而且方问渠本人去看过,看过以后还大为吃惊。”

        我:“那就有意思了,五代十国时期的人画的画,名字却是一百年后宋朝人发明的词汇。”

        师姐:“后来我就去天白书院查看,我打晕了书院里的几个画师,最后在书院中央一间上了锁的屋子里找到这幅画,而这幅画,似乎是一个密卷的入口。我就探索到这里,担心打不过,才想着今天再来试试。”

        我:“那我们两就先进去看看吧,反正是密卷,打不过也可以从头来过。对了,那副画如何?”

        师姐:“一言难尽,你自己看了就知道。”

        我俩对话分析期间,郑铭川一直一言不发,看他神情似乎很想参与进来,却又觉得“玩游戏不好”。

        我和师姐来到天白书院,找到她所说的那间紧闭的屋子,偷偷潜入进去。偌大的画室竟只有一副画挂在正中央,当看到画作的内容,我忍不出发出感叹

        “卧槽,这也太渗人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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