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我跨上战马,直接向对方的阵型深处冲去,一时之间,挡者披靡。但因为对方士兵的围剿和弩手的齐射,我的血量掉的也很快。

        师姐:“现在想想风起确实厉害,战场这么乱的场面他居然能准确地帮助队友压制对手,我暂时还做不到。你血量下得有点快啊,三分之一了,要不要先回来。”

        这时,我忽然想到了一件事:我死了好像也不会怎么样。无非是掉点装备耐久度,相反,我一死,我的私兵会尽数败退,换句话,他们也以另外一种方式安撤回老家。

        我:“我觉得我们有点傻,打个锤子。我马上回来,我们互砍,你先把我砍死,临死前我把你砍得还有一丝血,然后利用内功挂个灼烧,这不就完了吗?”

        师姐也反应了过来:“……这么简单的方法之前居然没想到,还傻乎乎地在这和人家打,行了,郑铭川你们别来了。我们互砍自杀,私兵和副官都能身而退。”

        我策马跑到师姐身边,照计划互砍起来,因为双方都没有闪躲,所以效率很高,血条一会儿就见底了。

        这时,我的战车副官跑了过来,盯着我们俩看。

        我:“唉,这个铁憨憨,性格是‘忠义’,他看到我们两个都掉血了,就过来支援,但我们两个共用领地,都是他的主人,谁都不能打,所以他楞在原地了。”

        话说完,我把灼烧挂上,自己也倒地,半秒之后,师姐也躺了。1000私兵,5名副官,一瞬之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暂时不想回到复活点,借着尸体的视角,四下张望,想看看这些老朋友究竟想干什么。

        不一会,他们五个人似乎也反应过来我们用“死遁”的方式金蝉脱壳,我见花小飞来到我的尸体前,我便打字问道:“花哥,什么情况,买卖不成仁义在啊,这么长时间过去了,不至于还记恨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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