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五到了。
清晨,杨依林在家里吃过早饭,开窗户一看,见天阴得很重:哦,像是要下雨了!他带上雨衣,下楼骑上自行车上班去了。
杨依林来到木器厂厂院,心想着下午开大会的事,他立即大步一直正东,进了东边新布置的会议大厅。他环顾一下大厅,心里说:这个废弃车间的面积可是真不小,宽大且敞亮!
他抬头看看,见郑晓文写的红底金字大会横标:‘木器厂抓生产促销售体职工动员大会’,十七个斗大的金字悬空高挂在大会台上方,显得有气势,又醒目。
他仔细看看郑晓文写的字,见那毛笔大字内的颜体肉、柳体骨与郑体髓,交相融汇;笔力刚如奔虎,柔若腾龙;笔法刚柔互润,意蕴其中;字体清正遒劲,气韵生动流畅……
他观赏至此,不觉点头称赞说:“如此匠心天巧,实乃真才女也!”
杨依林正入神地赞美着,郑晓文在挥毫之中的灵思巧手,忽听有人叫他,他刚转过身,邓奥生已经进了门:“杨厂长,何厂长叫你呢。”
邓奥生说着话带着满脸微笑,还一直往大会台前走着说着,“杨厂长,郑老师写的字怎么样啊?”
“郑老师写的字很好啊。”杨依林随口夸赞说。
邓奥生默默地摇摇头砸砸嘴低声说:“郑老师真是太有才了,这天下人的优点,都快让她给占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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