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依林问:“我看这个大黑,它是经过特殊训练了吧?”
“没有,没有。”郑晓文赶快说,“这是我爸爸的朋友送来的,大黑来的时候才一个多月,哪会受过训练啊。”
她又一想:“哎?是呀,从来没有人训练过它,它还这样敬业,你说,这是不是做狗者的祖宗传承下来的先天职能啊?”
杨依林看着郑晓文的清纯表情,他很想笑,还是忍了笑说:“应该是。我是乡下长大的,这事儿我知道,你听啊:
羊咩鸭呱哼是猪,公鸡打鸣猫逮鼠,
驴磨牛犁马拉车,养狗自古看门户。”
说完,他还没顾上笑,郑晓文就在心里笑了:我只问问狗,他把猪马牛羊都连上了,他这个人呀,呵呵,真有意思!
她正想接话,大黑又在唧哝,她一想:“哎呀,忘喂大黑了!”
她心里高兴着,跑步去了西宅。
不一会儿,郑晓文端着犬食哼着歌进来月亮门儿,走过花丛间的小径,到大黑身边,放下犬食盆,拍拍、抚抚大黑,说:“大黑乖,我把你吃饭的事给忘了,对不起啊,你好好吃吧。”
郑晓文喂完大黑刚直起身子,只听:叮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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