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崇想也不想,就捏造了一个法号,答道:“贫僧道玄!一介散修。”

        干荫宗瞧了王崇“毛发不盛”的头顶,他本来还颇奇怪,为何此人是个秃瓢,听得是在寺庙中修行,就心头释然,把王崇归入了和尚一流。

        此人又复看了碧浪中的黑水一眼,笑道:“道玄大师可是没法处置此物?”

        王崇点了点头,答道:“小僧的确法力浅薄,无法化去这些魔气死气。”

        干荫宗说道:“这却巧了!我的道法最善化去魔气,大师可把这些秽物交于我处置。”

        王崇也不迟疑,碧浪一开,四边兜转,宛如一个碧色大碗,把黑水盛在中央。

        干荫宗袖中飞出一面小旗,迎风一晃,就化为了一面赤炎滚滚的都天烈火旗,他这面大旗一抖,就有无穷烈火罩下,灼烧的那摊黑水呲呲作响。

        “居然是都天烈火旗!”

        “这个叫干荫宗的……出身逍遥府,又是什么七品接玉使,怪不得能有如此本领。”

        王崇的太浩环里头,也有两面都天烈火旗,只是他不知法诀,没法祭炼,更不能收为己用,殊为可惜。

        王崇见干荫宗一时半会,也炼不化这摊黑水,就趁机闲聊起来,问道:“干道兄如此行色匆匆,可是有什么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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