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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崇捏了大天魔刀,跟对方硬撼了一记。

        双方居然功力悉敌,各自跃开数丈,沉肩拔背,蓄势以待。

        王崇见对方不肯腾空,也不敢腾空,他已经认得出来,对方十之八九是魔极宗的人物,一身魔功修为深厚,绝不下与黑斯礼。

        若是他以季观鹰的身份出手,只怕最多三招,就能把这位魔门中人生生打爆,但换了黑斯礼,大家就只能耐着性子拼斗了。

        其他黑袍人,似乎也不在乎他们两个,仍旧默默呆在孤峰之下,或坐或卧或立,姿势各异,但却都呆呆愣愣。

        这座高峰上被无形之力,压住了一头似龙似蛟的怪物,人首蛟身,六臂挥舞,也不知道修炼的什么道法,被道化成这般古怪的模样。

        王崇以大天魔刀和天魔大手印跟对方恶斗了一场,心头忽然生出明悟来,暗忖道:“若此间之人都如斯强悍,天心观那种废物门派,又怎会给我招惹麻烦?他们怕不是刚进来,就死的差不多了。”

        王崇也是颇有决断之人,把这件事前后推想了一遍,就否决了被囚禁在乾元牢的天心观之人,会给季观鹰带去麻烦之事。

        他对面那位,已经打出了真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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