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为什么要这样做,这分明就是抗议我的极端表现,是对我无法用语言表达的浓浓恨意,为什么?“

        她怔在当场,心中似乎找到了对抗那灭绝意念的利器,她匆忙的补救着,不愿被那灭绝之意将心头冰封。

        “还能怎么样,自已毕竟已和他有了孩子……“她悲哀的想到。

        在奶奶的教导中,其中有一条让她自检的便是说这孩子。

        大人们好勇斗气,可不能因为过火而让孩子生下来不是少了父亲,便是少了母亲,甚至,都没有。

        人同此心,她自已不是也在渴望着知道自已的父母是谁吗?

        “也许,真的是我有些过份了!“

        她无奈的想到,瞬间便想起了自已到这来了以后所表现出的一切,似乎,原来的那个王馨又回来了?

        想到对萧逸一直是颐指气使的态度,甚至温存时候也是巧取豪夺,她几乎都能想起萧逸那厌倦讨饶的意向,她的愧意悄然产生。

        奶奶那次教导她,说一个女人在作姑娘时调皮任性是很可爱的,谁也免不了,她当年也是这样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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