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要说是心如死灰,那也早该颓废致死,一了百了。
这家伙就是不走寻常路。
某些年似乎开了窍,咬牙切齿的拼命修练。
可过两年呢,又同个死狗一般,就像现在这样,整日里就瘫在不管是石台上、还是地面上,也不知他要搞什么。
就连喝酒也是如此。
某阵子嗜酒如命,完是一幅醉死去球的样子,再一阵子呢,却又是滴酒不沾,好像生怕那东东会乱了自已的心智。
甚至是把自已的命看的很金贵,生怕有人故意害他一样。
总之就没谁能弄清楚他心里究竟在想些什么。
其实,连他自已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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