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金融战结束后,斯图尔礼首相就因为太过劳累病倒了,对一个老人家而言这次估计要休息好多天。王储也放下疲惫的身心好生休息下,这几天埃德尔就陪两位侍女放荡了一把。现在埃德尔坐在椅子上身体前倾,右手支撑着头部,一副精力不济的样子,明显‘休息’过头了。

        “殿下我们这次战果不算太多,因为对四大外资银行收手,扣除各种费用我们获利只有245万英镑,储备银行的利润首相强烈要求留在银行,所以我们的自己只得到98万英镑。”埃德尔正听着侍卫长卡鲁斯特介绍这次战后的成果。在侍卫长说完后,王储打了个哈欠。

        “殿下要多注意休息保重身体。”卡鲁斯特有点看不过去劝解王储,“好了卡鲁斯特,我会注意的。”埃德尔随口答应的忠心的侍卫长,对于卡鲁斯特来讲,这就是他能做到的极限。

        “还有什么事情吗?”

        “没有了,殿下。”

        王储看到卡鲁斯特挺拔的背影走出门外,埃德尔知道正直的侍卫长,对这几天自己的生活有点看不过去了。埃德尔现在减压的方式也不算太出格,每个人都有自己放松的方式,现在才对得起自己不枉重生一会。

        在埃德尔悠哉的过着自己小日子的时候。特兰西瓦尼亚当地的罗马尼亚人正受到匈牙利人的欺压。由于20世纪民族主义的高涨,匈牙利政府也持续的迫害这罗马尼亚人。

        在特兰西瓦尼亚的德瓦县一个叫布拉德的小镇上,有一半以上的居民都是罗马尼亚人,他们祖祖辈辈都生活在这里。这天米兹克和自己父亲在租种的土地里忙碌着农活,太阳将自己的炎热撒向大地,知了在树上有气无力的鸣叫着。米兹克直起自己酸痛的腰,用一块脏兮兮汗巾檫着额头上布满的汗珠。

        “父亲我们歇息一下吧。”米兹克对着自己才四十多岁看起来就像快六十岁的父亲讲道,“那我们就去田边喝点水,今年雨水不算好收成困难啊。今年地租也不见减少,我们今年不好过啊。”父亲哪怕要休息了,还是最关心自己的收成。“为什么伊尔扎比老爷不给我们降地租,听说邻村的匈牙利人和德意志人他就降了。”哪怕是在喝着水,米兹克依然抱怨着这个匈牙利地主对他们的歧视。

        “你不能小声点吗,被他听到了我们一家会被要求退租的。”老父张望着四周神情紧张的教训儿子,镇子的人都知道这个伊尔扎比是个狂热的民族分子,对自己的同族和统治地位的德意志人还能给点面子,对于罗马尼亚人完没有一丝尊重。

        “现在比以前好多了,以前这些匈牙利人不只是对我们歧视,还给地租设置双重标准,我们比匈牙利人交的要多。官员基本没有我们罗马尼亚人。”老父亲再观察了一下四周,贴着米兹克耳朵悄悄的说到。“伊尔扎比有一半的土地都是在那个时候从我们这里搞到的。”

        “那时没有揭发他们吗?”米兹克也小声的问到父亲,“怎么没有啊,不过大多数人都被他教训了。还有几个不怕死的,也被他用钱投到了监狱。要不是当年备忘录运动,我们现在更不好过。”父亲现在当年的场面也是心情澎湃,来自各地的罗马尼亚人赶到审判地克鲁日,声援着被审判的备忘录运动者,场面是人山人海。这也让奥匈做出了让步,现在这一切都是罗马尼亚民族党争取来的。

        “听去过的人说现在罗马尼亚发展的还不错,那边的农民比我们要富裕,而且没人歧视他们,要是当上工人还可以给家里人寄钱改善生活。”米兹克双眼露出向往的说着自己听来的消息,父亲听到米兹克的话后问到。“谁给你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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