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糜家的船队应该已经出发了吧?”正在处理政务的田丰忽的抬起头,若有所思的喃喃道。

        “看这时间应该差不多了。如果不遇到一些突发状况,以这个季节的风向而言,不出半月应该就能抵达身毒。”郭嘉道。

        “元皓,我不明白,此事为何要交由糜家来做?”沮授忽的开口道。

        “糜家在我大楚商人之中可是翘楚,经营范围遍布天下,粮油盐酒皆包含其内。一旦出现问题,怕是对我大楚影响不小。”

        “这不是我安排的,而是糜家自己主动请求的。”田丰眼中闪过一丝赞赏之色“糜竺,是个人物,单做一商人,着实可惜了。”

        “原本的四大商贾本就没一个简单的,都颇有些陶朱公、吕不韦的意思。能闯出赫赫名声也不是没有原因。”

        “但糜家经商以仁厚为本,糜竺又有儒商之美誉,为何要冒着这么大的风险,趟这趟浑水?”沮授问道。

        “这正是糜竺的高明之处。”田丰忍不住叹了口气道。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曾经的四大商贾,卫家自不用多说,压错了宝,已经出局。吴家虽识大体,但进场太慢,已经错过了最好的机会。甄家虽最先入局,占据了先机,但其家主甄氏毕竟是个女流之辈,虽颇有手腕,但眼界心胸终究略逊一筹,比之糜竺相差甚远。”

        “反而是紧跟着甄家入场的糜家,后来居上,稳扎稳打的竟然成为了其中翘楚。无论是名声、影响力还是家产都居于首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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