麾下士卒稍微缓过来的张飞此时也率军杀了上来,陈到神色微松。

        一矛将前方的胡骑砸飞,张飞面露难色道:“刚刚那一下战果不小,但对某部的士卒损伤确实不小,半个时辰内怕是缓不过来了。”

        “那你部现在能发挥几成的实力?”

        “至多七成。”张飞略显无奈道。

        他刚才那招威力确实恐怖,让刘备军几乎是无伤的废掉了须卜部的冲锋,顺便还以极其微弱的代价砍杀了上千胡骑,但是这副作用也着实令他深感难受。

        “战至如今,我部士卒已折损两千余,伤亡近半。即使有着白耳精兵加入,也只能暂时维持住局面,撑不了太久,必须求援了。”

        “二哥那边还有五千精卒。若是展开军团天赋,足以扭转战局。”张飞道。

        “不行。云长将军是我们最后的底牌,谁也不知道北匈奴还有什么手段,我们必须要留一手以备不测。放心,实在不行就让白耳精兵正面对敌,也足以撑上一段时间。”

        “此战并非决死之战,白耳精兵还是不要正面对敌为好。”张飞道。

        “这某知道,可是我军步卒如今折损的太多,一旦数量下降到万人以下,白耳精兵的战损一定会飞速增加。只希望援军能快些前来。”陈到道。

        这一仗虽说关乎国运,但实际上他们都清楚只不过是为了试探一下北匈奴的斤两顺道立威,并不是要与之决战。因此,如何止损、以最小的代价取胜便是陈到他们考虑的事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