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个刘玄德,这收拢人心的本领恐怕和高祖有一拼。”袁术看着石碑上百姓所刻的刘玄德之功绩,心情愤怒无比。

        郭嘉倒是饶有兴趣的说道:“这个刘玄德倒是有意思,占据豫州这些年来干的实事不多,也不见豫州百姓生活有所改善,甚至由于战乱频繁还下降了少许。但偏偏豫州百姓就是认为其好,修座桥都有人为之立碑。颇有点当初张角麾下那群狂信徒的意思啊!”

        袁术气愤无比道:“也不知道他给豫州百姓灌了什么迷魂汤,据其出征兖州不过一月,在其振臂一呼之下,近半州百姓都随之离去,真是邪门了。那个大耳贼有什么好的?只会空画饼,本事没有多少,玩弄人心倒是一手。”

        郭嘉轻笑一声道:“主公这是嫉妒了?玩弄人心也是一本事啊!刘玄德笼络人心之能也是极为恐怖。”

        袁术恨恨的瞪了郭嘉一眼,口中抱怨道:“都说故土难离,我给那些百姓那么多的好处和许诺,结果依然没有多少人愿意搬迁。可刘玄德呢?上下嘴皮子轻轻一碰,这些人就屁颠屁颠的跟着跑,你说我能不气吗?”

        袁术此时心中颇有些好心被当成驴肝肺的委屈之感,他辛辛苦苦的为百姓谋福,提供了那么多的好处,却比不上刘备的空许诺,这换谁心里都不会舒服。

        刚打下谯县袁术就令贾诩开仓放粮、周济贫民,而且派兵维持治安,施粥建房以工代赈,一系列行动紧随其后。可这些在袁术麾下食不果腹的百姓却偏偏一边仿佛不情不愿的拿着他的好处,一边唉声叹气的想着刘备,若不是袁术脾气好,早就直接派兵把他们抓起来了。

        郭嘉闻言,微笑着一语不发的拉着袁术来到一家酒馆,随便挑了一个靠墙的角落,点上一壶好酒两个小菜,不顾袁术郁闷的心情,旁若无人的自斟自酌了起来。

        做为一方之主的袁术可说是重度被害妄想症,在外很少喝酒饮食,尤其是这种刚刚拿下的州城,人多口杂的,连碰都不碰。他的君主天赋能辨别人之友善仇视,但可不能辨毒。坐在郭嘉对面不爽的看着他自己在那里大快朵颐,心中琢磨着回去之后怎么给这货找点活干。

        酒馆乃是路人歇脚、行人吃喝之地,什么人都有,消息最是繁杂。很快,袁术右侧的隔壁桌就坐下了四个大汉,轻喝着让店家上菜上酒。

        “老三,你最近发财了啊!带我们到这来吃饭,在家里整桌菜不是挺好的吗,何必这般破费?”坐在袁术斜对面的大汉说道。其皮肤黝黑、面相朴实,年龄约在三十左右,应该是当地的农民。

        “嘿嘿!家里的菜色可不及这里,更何况这可有上好的江南春,咱们也来尝尝鲜。”与袁术坐在一排的大汉朗声笑着道,毫不客气的直接拿起刚刚上来的酒壶,往自己的杯中倒满,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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