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淡淡,却是咬牙切齿般的恨。

        如今,她们需要严防死守的是不能在这几天之内,被相府的人下了毒手。

        夏至苑两个丫头,小荪是伺候她的,漱玉则是伺候母亲,但是漱玉心头高,傲慢得很,子安阅人无数,一眼便知道她不可信。

        “母亲,这几日要防着漱玉!”她叮嘱道。

        “知道了,睡吧!”夏夫人为她上好药之后,轻声道。

        子安是真的累了,倦意涌上,头一偏就睡了。

        夏夫人一直坐在床边,听着子安均称的呼吸声响起,轻轻地抚摸着子安的脸,手指在伤口轻轻地滑过,泪水急急涌出。

        她伤心,她恨,只是不愿意在任何人面前落泪。

        她也心疼眼前的这个姑娘,她如今受的这些苦,都本该是自己的女儿受的,死其实未尝不是一件好事,若一直这样窝囊饱受欺凌地活着,还不如痛快去了。

        这两日,并无人来打扰她们母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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