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帝起是没有,但是惠帝之前,确实是有这么一条的。”

        慕容桀冷笑,“如此,他们是要把太祖时候的规矩都搬出来了?”

        “皇上偏执太过。”萧枭笑了笑,“不过也难怪,谁愿意自己的皇位被人夺走呢?”

        “不是立了三儿吗?那是他自己的儿子。”慕容桀顿了顿,“他原先传本王入宫,说的便是怕本王日后会夺了帝位,他要确保自己的帝位是传给自己的儿子,如今老祖宗不是让他都顺遂了吗?他想怎么样?”

        “或许,是他连太皇太后都不信了,因为,无论是先帝还是当年太皇太后,对的评价很高,也都曾说过,是帝王之才,这话,其实皇上当年也说过,只是,他当时是太子,说几句淡话,其实在心底早就有了刺。”

        慕容桀愠道:“本王是真不知道他到底想怎么样,要如何才能合他的意思。”

        无人知道。

        整顿出发之前,慕容桀对知府大人耳提面命了一番,说给他一年的考察期,若一年干不出政绩来,便让他回家种番薯。

        这位青州知府,不是大贪之辈,却是胆小怕事畏畏缩缩又欺善怕恶的人,遇事躲,有风头要揽尽,慕容桀是看在青州还算太平的份上,给他一个机会。

        知府大人本以为自己官儿是要丢掉了,乍听得慕容桀说,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连连跪下来磕头,指天赌咒以后要如何如何,一直说到慕容桀和子安上了马车,他还跪在哪里使劲地说,一边说还一边流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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