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奴婢一并求了。”嬷嬷说着,手里赶忙倒了杯茶,放在子安边上,料定慕容桀是坐在子安的身侧。

        慕容桀坐下来,端着热茶呷了一口,笑盈盈地看着子安,“回家感觉好吗?”

        “没什么地方能比家更叫人觉得安稳。”子安叹息,伸手抚摸着小腹,“以后我哪里都不去了,只在家里专心养胎。”

        “那敢情好。”慕容桀说。

        小荪问道:“王妃,那吴燕祖是什么人啊?此人好生轻浮啊。”

        “他是我从青州府带回来的人,我方才说救我的那人,便是他。”

        “噢,”小荪连忙改口,“原来是他,他就是恩人啊,难怪说话这么风趣。”

        嬷嬷哎呀了一声,“奴婢还以为是买回来的小厮,却不想是恩人,安置不妥当啊,奴婢这就去重新安置。”

        “嗯,给他个单间,他懂得医术,以后府中的人有什么头晕发烧的,便去找他。”子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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