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很神奇的,我开始没意识到,刚好是准备离去的那天晚上,我病了,他带了我去看大夫。

        夏子安坐诊。

        她不认识我了,我就坐在她的面前,对她露出凶狠的眼神,她却只是对我笑了笑,说:“不要担心,没事的,只是偶感风寒。”

        她给我开了药,叮嘱我回去煎服。

        我看着她脸上温暖的笑容,这个笑容和我之前认识的夏子安,大不相同。

        我一下子就不恨她了。

        拿着药,我走在空荡荡的青石板大街上,回忆起我的前半生。

        我得到了什么?我失去了什么?

        接下来的日子,他带着我走马灯般看了很多人的生活。

        三年后,回到了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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