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唯一会叫自己狗子的,也就是自己的小恩人了。

        这样想着,左恺箫低垂着的眼角,拉扯出柔和的弧度。

        官筱琬见他态度这么果断,也就没再有多的怀疑。

        无论什么时候,她对自己家的醋坛子,还是很信任的。

        毕竟人家的智商,这么多世都一路碾压着自己。

        那他说没有,就肯定没有了。

        官筱琬收回了视线,刚想要叫卖。

        一个小史便慢悠悠的晃荡到了他们的摊子前。

        “你们这花生酥怎么卖的?”他尾音上挑着,带着几分不好相处的味道。

        官筱琬以为他这是想要敲个摊位费,忙摸了摸自己口袋里的铜板。

        想着自己要交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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