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立刻抬起了头,满是哀求的看向了官景林。

        他垂在衣袖里的双拳死死的紧握着,连指甲都嵌进了肉里,才强撑着开口道:“我们官家都是从边陲小镇来的,那里本就苦寒,伤风也就习惯了。可芯月不一样,她本就是娇小姐,生贵妃娘娘时又伤了底子,那些年一直断断续续的病着,拖了身子,所以才会因为风寒而逝。”

        甄宸瀚眼神微动了下,对于他到了这个时候,还想保下身边的妻子,不免有些感慨。

        既然如此爱重,那等他们死后,自己一定不会让他们两个葬在一起。

        哪怕是扔进乱葬岗,也要分到天南地北的扔。

        “官景林,觉得这样的说辞能骗的了朕?”甄宸瀚冷冷的质问道。

        “陛下,草民说的句句属实。虽然草民的妻子确实死的过早,可这是说都不愿的事情,草民当年还得仰仗着岳父的提拔,又怎会对自己的发妻下如此狠手。”官景林声音稍稍拔高了两度,话说的铿锵有力。

        似乎真的是被冤枉了的模样。

        其实他说的,也是官筱琬想不通的地方。

        当初自己的外祖家在朝中势盛,自己的父亲怎么会舍得与他们撕破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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